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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舱避风观景的楼台上,对坐着两位老者。</p>
一人红袍锦带,手持酒杯满脸郑重。</p>
另一人一身素袍,望向江面,久久无言。</p>
终于,红袍老者一口喝干酒水,叹了口气说道:“师兄,是该选择了……”</p>
素袍老者却没有回答,反而挑起眉毛指着江面一处问道:“咦?那个娃娃是要做什么?”</p>
红袍老者循着方向望去,就见江面上有一艘小船孤零零的停在这官船的前方。</p>
四周游船都躲开了,唯独它后知后觉,如今只剩它一条,倒是十分明显。</p>
小船上有两个人,一个姿色只算中上,穿着一身下人衣服的年轻女子,大约十七八岁。</p>
她前面站着一个衣料虽然考究,却被洗的有些发白的孩子。</p>
那孩童大约六七岁光景,被包裹的十分严实,略显瘦弱的小手正奋力拉扯着一根麻绳,而麻绳的尽头系在一个木头架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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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木头架,就是两位老者疑惑所在。</p>
架子四四方方,上面有诸多‘木盘’,皆有缺口。</p>
缺口却又如牙齿交错。</p>
中通绳索,只待那孩童用力一拉,那些圆盘便尽数旋转起来。</p>
孩童、侍女正是陆羽和小阮。</p>
陆羽在绳索上拉了两下,又放了两下,如此往复。</p>
小阮脸色有些担忧,却又不阻止陆羽胡闹,只一个劲的去紧陆羽的衣衫,并时不时给他抹去汗水。</p>
正此时,陆羽突然兴高采烈的大叫一声:“来了来了!”</p>
只见他猛地用力一拉,河水中如吞天兽动,一团水浪差点将那小舟船打翻,可随后,绳索的另一端便有一条巨鱼被拉出水面,速度极快。</p>
巨鱼全身赤红,微胖,圆目如炬,尾长如雀。</p>
它悬在半空不停挣扎,却无处借力,只争徒劳。</p>
良久,力歇,巨鱼认命的最后一晃,便直挺挺的悬于小舟船的旁边,生死不知。</p>
“嘶!”</p>
锦帆船上红袍老者倒吸一口凉气,惊声说道:“那鱼……可是‘赤水鳞’?!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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